两人穿着菜场上买来的西装，站在城郊的厂房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款式过时几十年了，但两人都挺高，倒是个衣架子，把这衣服衬得稍好看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穿这个不错”，黑瞎子扫了一眼张起灵，“像我的马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自己忍不住“咯咯”笑起来，轻轻倒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张起灵接住他，背向后靠在铁门上，门大响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是阴天，极目阴沉无光，黑瞎子觉得很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用脚踢一个破易拉罐，进了对面墙上的狗洞里。一声响后，沉寂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在等一个陌生人，张起灵闭目养神，黑瞎子像个小屁孩，静不下来。但两人都内心平静着，等待未知汹涌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“哑巴。”张起灵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哑巴。”又喊了一声，张起灵才抬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黑瞎子说了句什么，却被疾驰的车辆声盖过。张起灵觉得黑瞎子肯定没说什么正经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西装懒散地敞开，脸上表情坦然得过头，就这么笑盈盈地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，做我马子吧。”